李唯一淡淡瞥向他:“少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真当我现在还惧你不成?”
司空魇轮躬身行礼:“安殿主,我哥被李唯一抓走了,很可能已经死在他手中。此子,在凌霄城与朝廷多位年轻高手眉来眼去,必怀异心,断不可留。”
李唯一冷道:“我要是有异心,凭我的神子命牌,得诱出多少神教教众?得拔掉多少神教据点?我能让姚谦如此嚣张?”
“我但凡有一丝一毫的背叛之心,濉宗和棺山早已被我泄密出去。”
“濉宗固然可恨,但我很清楚,濉宗与神教联系极深,一旦他们被全部拿下,拔出萝卜带出泥,神教在凌霄城的势力必严重受创。”
李唯一不知道的是,安娴静和尧清玄之所以时隔一个月,才来到凌霄城,乃是一位稻教超然的意思。
稻教有超然,不信任李唯一,想要用时间来验证他是否忠诚。测一测,到底是哪一方背叛。
可以说,这一个月,幸好李唯一足够克制,没有与朝廷联手拔掉稻教的各处据点,甚至没有故意把濉宗泄露出去。
正是凌霄城风平浪静,所以尧清玄才能走出总坛。
司空魇轮被李唯一问得语塞。
尧清玄问道:“你为何认定,司空镜渊是被李唯一抓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