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一道:“境界好修,根基难改。去渡厄观的这两年,你们必然脱胎换骨,未来别说长生境,怕是超然都值得期待。渡厄观没有想办法留住你们?”
隐九道:“我们在渡厄观,都有拜师超然。一日是师门,一世是师门,受了恩惠,怎么可能割分得开关系?就像《九重道像图》的挑战,我们哪里能出手,出手便是忘恩负义。”
“在渡厄观有很多道术和真经,一旦修炼,就得永世修炼,哪里是说走就走得掉?”
二人走进议事大殿。
殿中的树形灯,已经亮起,火光闪烁如星海。
一张六、七丈长的桌案,摆放在殿内中心,桌椅数十把。
李唯一戴上笑脸佛金面具,坐到桌案最上方的位置上,心中既有大权在握的意气风发,又有众人生死系于己身的沉重压力。
心生感应。
他发现,树形灯旁边,凭空出现一道高大的人影。
虎首,猿臂,长有尾巴。
李唯一立即起身,快步上前:“拙老,你老人家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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