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明确开口,是我猜到的。”
隐君叹道:“处在她那个位置,稍有不慎,就是灰飞烟灭。你的体内,有她布置的死亡灵火。而她想要获取稻教高层的信任,体内同样有一层禁锢,更加玄妙,说的话,做的事,都可能会被感应到。”
李唯一终于明白,尧清玄明明是隐人长老,却对他始终冷冰冰的,只能以一种隐晦的方式保全他。
李唯一在稻教总坛,有她做靠山。
而她,却没有靠山,只能靠自己,如履薄冰,面对的敌人更加可怕。
“那她岂不是很危险?”李唯一十分担忧。
若不是尧清玄的照顾,他失陷双生稻教后,指不定受多少折磨,不会比拓跋布托他们好多少,哪怕他有种植黄金稻的价值。
隐君道:“谁不危险?本君亲自赶来南堰关,何尝不是冒着天大的风险。稻教所图甚大,欲要颠覆整个凌霄生境,届时躲到任何地方都是死路一条,强者不主动扛起责任不去冒险,不去寻找生路,都指望他人,最终大家自会是在自私自利中全部玩完。”
“没有办法呀!其实该她做隐君,该我去稻教,当年都定好了……哎……”
说着说着,隐君情绪有些压制不住,缓了缓才道:“东西呢?”
李唯一取出那个一尺见方的铁盒,放到廊亭中的长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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