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已经是濉宗年轻一代的领袖。你跟我比,就像泥沼中的蝼蛄,与展翅于天的凤鸟。”
“短短两年而已,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你我居然可以并排坐在这墙边。我哪怕心中再自傲,现在也无法俯视于你。”
李唯一回忆初至这个世界的种种,问道:“老实说,黎州见的那几次,我实在分不清,什么时候见到的是你,什么时候见到的是杨青婵?”
“何必要分得那么清?我们之间的恩怨,不是已经清了吗?”杨青溪道。
此次针对王术的伐战,让李唯一对杨青溪有所改观。
从始至终,她态度都很坚定,没有因为王术破境,陷入劣势危境,就反复无常。
换一个人,恐怕早就大难临头各自飞。
李唯一感受到肩上一沉,杨青溪的头,靠在了上面。
他道:“干什么?”
“别动,靠一会儿。”
半晌后,杨青溪闭着双眼,又道:“其实我们两个更合适一些,不如将错就错?你祖田已废,左丘红婷从渡厄观归来,必然眼光大涨,以她少年天子的天资禀赋,哪里还看得上你?左丘藏武杀你未必不是左丘门庭的大人物,想要为少年天子扫清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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