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你的顾虑!”
唐晚洲站起身,背脊笔直挺拔,明明比李唯一矮半个头,却有一种头顶苍天的气势:“你很杰出,掌握着许多宝物,面临不少危险。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面临的危险,比你更大,比你更多,敌人更可怕。但为何,我会如此高调,驾车出现在丘州州城?而不是隐藏与暗处与你见面?”
李唯一道:“少君是想告诉我,当天下人都知道我和你一起去了地下仙府,那么我就是安全的。”
“这只是其一!”
唐晚洲继续道:“我始终认为,心胸坦荡的人,不会因为危险而永远的隐藏于暗处,有的时候,必须去直面危险和挑战。藏,是为了不藏,而非一直苟且下去。”
李唯一有一种感觉,对方表面是在说自己,但仿佛又是在说他。
她难道看出了什么?
或者,是在试探?
“哗!”
不见唐晚洲有任何施为,桌上的木匣,飞向李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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