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将这里的痕迹清理干净,不让李唯一发现端倪,她就彻底斩断过去。将来,有的是办法将其拿下。
无论他再优秀,始终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男生。
“谢进怕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艘船上,最可怕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刚将谢进尸体艰难拖到船舷边,耳边就响起李唯一的声音,祁珊珊纵然再如何冷静,也都吓得不轻。
但,在她站起身,整理好脸上凌乱头发的短暂时间内,已有了应对之法,平静问道:“多久到的?”
“谢进倒下的时候。”
李唯一语气平静,站在舰楼通道那里,身形挺拔英朗。
二人相距二十多米。
“所以,你就在那里看着?看着我像一个企鹅一样,笨拙而艰难的拖拽尸体?”祁珊珊娇嗔幽怨,仿佛意识不到李唯一此刻心中的愤怒,也看不到他脸上的失望和痛心。
李唯一皱眉,没有要和她“打情骂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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