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祁珊珊伸出手指,堵住李唯一的嘴,举至过于亲密,温柔的安慰:“我们知道,他们死有余辜,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李唯一觉得,祁医生行为太反常,甚至有点没有边界感,以前对他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可是称呼他和高欢,为天残地缺。
很快,越来越多的科考队员围过来,都很关心李唯一的安危。
他们并不是害怕李唯一,只是害怕谢天殊,所以才会躲到远处。
杀人又如何?
李唯一是因为救他们,才会冒死出手。
国难当头敬英雄,人危关头拜神明。
李唯一自然不是神明,但却是他们最危险无助之时,带他们走出黑暗的人。
实在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围着,尊敬、敬畏、讨好、奉承,李唯一连忙起身,逃一般的离开,前去查看师兄的伤势。
祁珊珊穿着医师服如影随形,香气飘飘,紧跟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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