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谛长叹一声。
“现在你没有筹码了!”李唯一道。
苦谛摇头:“九黎族的伤者,还没有走。我若要杀他们,你阻止不了!你和七只蛾虫联手能打赢我,但围不住我。”
李唯一不想跟她继续耗下去,问道:“身上可有地灵灰雾?”
苦谛露出诧异之色。
李唯一看她这副模样,便知有戏:“给我地灵灰雾,我把集谛还给你。我带九黎族的伤者离开,你带重伤的集谛离开。大家都心存忌惮,也就不会向对方出手。”
苦谛双眼始终宁静:“地灵灰雾是我的一招底牌,极其珍贵,我凭什么要给你?我用在你身上,不是更好?”
“集谛,她看来是早就想做棺山独谛。”
李唯一手中的剑,浮现出黄芒,已是陷进集谛脖颈的血肉中。
集谛连忙道:“一瓶地灵灰雾而已,给他,反正还有数十位九黎族伤残在手中,他不敢轻举妄动。我快扛不住了…毒素在向…在向心脉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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