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是吧？本座记住了，下次见面，必定取尔性命。”
话音落下，碧海妖火急速收拢，化作一朵蓝色妖姬，破开虚空，迅速消失离去。
“吕冲的本体，出窍境强者么？”
看着碧海妖火消失，方凌并未阻止。
不说能不能成功，即便成功，那吕冲显然也不是个易于之辈。
而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看向下方，只见海鲸归流，正坐在石椅之上，正目光怔怔的看着他，苍老的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你真是方凌？”
海鲸归流的语气之中，直到现在还充斥着极度的震撼之色，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他曾经认识的那个方凌，天赋强则强矣，实力也极为不俗。
但绝对没有强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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