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之前，牛妖皇只来得及说出这三个字，就被方凌一拳轰爆了牛头。
不等血液散开，方凌手掌一挥，便将这些血雾和牛妖皇的尸体，一并吞噬炼化，只剩下一道牛妖魂体。
收起牛妖皇的魂体，方凌这才落在地面。
而奥德彪，则是龙口长大，足以吞下一口牛。
“你、你、你他娘的已经是超凡境了？”
奥德彪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同见鬼一般的看着方凌。
让他受尽摧残的牛妖皇，就这样被方凌一拳打死了？连尸骨都没有留下来？
就算是超凡境，也做不到如此轻松吧？
“如假包换。”
方凌收起笑容，真挚道：“当年承蒙龙皇大人搭救，小子方凌，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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