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早已达到极限。
体内灵力干枯，经脉更是因为频繁施展武学，断裂了不少。
这一放松下来，深深的疲惫感，让方凌直接陷入了昏迷之中。
“方凌！”
凌若水本想接住方凌，奈何她本就伤势极重，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方凌栽倒。
好在凌若霜离得近，一把抓住方凌，神色复杂的看着昏迷不醒的青年。
“姐，方凌他没事吧？”
凌若水疾驰而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消耗太大，灵力干枯，经脉受损，虽然还有一口气，但就算能救活，但也基本上废了。”
凌若霜微微叹了口气，对方凌的恨意也消失了不少。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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