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若是老祖真能讨回一个说法，那唐季礼也不至于在天宝楼出手的时候，选择沉默了。
“对了，方凌醒了吗？”
觉察到气氛有些凝重，许固然赶忙转移话题。
“还在昏迷中。”
那名长老无奈的说道：“那一战，方凌连战两名脱骨境，杀一伤一，他自己受伤也不轻。”
提到方凌，许家人脸上都露出了感激之色。
锦上添花固然可贵，但雪中送炭，更是弥足珍贵。
方凌能在许家生死存亡之际，选择现身相助，这等恩情，许家上下自然铭记在心。
“芊芊那丫头呢？”
“正在方凌房间照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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