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兴趣管于家女人在于家如何生活,有什么样的地位。
这些都是别人的家务事,轮不到他这个“女婿”去管。
穿过九曲回廊,鎏金匾额上“听松阁”三字映入眼帘。
于震山抬手推开雕花木门,茶香裹挟着沉香扑面而来。
厅内主位坐着一男一女二人。
左手位置,是位鬓角染霜的中年妇人,一身金丝牡丹云锦衣裳,衣摆百蝶穿花纹,随着站起身来,莲步生辉。
此女面容如羊脂玉般温润,额间赤金宝石,华胜垂珠,凤眼含威,眼角朱砂痣,增添三分艳色。
正是于韵怡的母亲沈玉柔,她身旁的檀木椅上坐着的则是于韵怡的父亲,于震海。
于震海面容清癯,眼角已见风霜细纹,却更添三分松筠气度。
眉间一道浅痕,是常年蹙眉留下的印记。
于震海斜倚青玉案边,一袭素绫广袖长衫,衣袂间隐约可见水墨云纹暗绣,通身不见金玉,唯腰间一枚羊脂白玉螭纹佩,温润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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