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用力,老大都觉得手腕都要被老爹捏断了。
“爹,轻点,轻点,断了断了。”
一个七十多岁的人,想不到力气这么大,那形如枯槁的手,仿佛铁钩,一把握住,任由老大如何挣脱,就是无法撼动。
年轻时听过村里人讲,他爹是响马出身,只是被剿匪后成了保安团,他就退役了,回家了。
但之前干过土匪,杀过人。
这时候再看,老头子确实不是善茬,那眸子仿佛老鹰,犀利而尖锐。
“你刚刚说什么?有你二叔的消息了?”
“您这会倒是不聋了。”
“少废话,快说。”
“这事,还是让老二跟你说吧,这消息是他儿子打听到的。”
老头子松开老大的手,摆摆手,示意老二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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