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石沉大海。
别说杀死叶寒，甚至不曾激起半点波澜。
站在天空中的那个人族，明明只有混元之祖的境界，可在暗界众生的眼中，那身躯内部仿佛蕴藏着无尽深渊，可葬下一切。
“吞噬！”
“人族之中，怎么可能有人掌控如此强大的吞噬手段？”
四个无上大帝，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战，魂海中涌现出莫名的惊悚。
“天命！”
叶寒不曾回应他们，而是平静看向四个无上大帝的头顶。
眸中泛起几分无情的波澜，叶寒喃喃道：“天命，奈我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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