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长戈觉得有些可惜,曾经让自己佩服的将军,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顾道跟费长戈碰了一杯,把酒水吞下去,舒服地吐出酒气。
“没什么奇怪的,人心易变,尤其是掌握了生杀予夺大权之后,很容易变得自大狂妄。”
“现在想那陈雄的做派,不是傻子,而是长期在辽东那个封闭的环境下熏染出来的。
他内心认定辽东天下第一,认定所有人都要为辽东军让路。心中早就没了朝廷。”
提到这件事,费长戈觉得抱歉。
“顾侯,是我御下不严,才发生这种事情。还要感谢你替我出头。”
两人又喝了一杯酒,气氛轻松起来。
“费侯不用感谢我,借机警告辽东,也是为了大乾着想。”
“他好好的一切好说,否则我就让他变成下一个司马无兑。”
“我们血战守护的太平,决不能让这种野心之辈给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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