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一个头发花白老眼昏花的老者,被搀扶到了他这里。
费长戈亲自给老人让座,把事情说了。
白老不紧不慢地揭开茶碗,沾了沾茶水,润了润眼角。
然后看了看公文。
“侯爷糊涂。”白老放下公文,“连这点事都看不明白么?”
“这么下去,老侯爷百战而来的爵位,早晚被你折腾没了。”
费长戈很是敬重这位老者,纵然是侯爵了,被训斥也是立即低头受教。
“家父临终之前不肯让您告老还乡,不就是为了看护费家么,所以白老教我啊!”
老者叹了口气,指了指公文上‘刺杀’二字。
“这两个字都进公文了,这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于公,有人在你征西将军的地盘刺杀国侯,你都要雷霆一击。”
这一点费长戈自然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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