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老脸一红,随即又一拍脑门:“你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过来。”
看着他飞快离去的背影,傅九嘀咕:“不会是认不出来,想逃了吧?”
回到书桌,看李天流、蝉衣与全书玉还在研究那几个字,不由轻咳一声后,装腔作势的挤开他们,将徐光先前教他的那些话,跟着重复了一遍。重复完,见他们都已经听明白,又装腔作势地拿起一幅字画站到窗户前装模作样的研究了起来。
李天流、蝉衣和全书玉都没有理他,各自拿一幅字画后,也跟着站到了窗户前。
“看这个‘安’字,是不是后写的那一点?”以为旁边是全书玉,蝉衣指着字画上的‘安’字递过去,余光扫见一抹黑,抬眼才现是李天流。不等他回头,她便迅拿回字画,去到了全书玉旁边。
李天流扬一扬眉道:“是后写的那一点。”
蝉衣微微侧过身,背对着他,权当没有听见。
“‘安’字?”傅九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暗涌流动,听到蝉衣说安字,立刻也在自个拿着的字画上找出一个‘安’字,瞪大眼睛,对光看了半晌后,认可道:“看起来确实很像是后写的那一点。”
确定蝉衣不理他后,李天流又在字画上找起了其他有宝盖头的字。
在他们各抒己见,互相争论不休之时,陈韶又拿出了太子写的信,一字一句地看了两遍,确定信中没有关于陈昭的只言片语后,她闭一闭眼,又重新睁开。
前朝灭亡时,归顺大棠的官员有近九百人,这九百人一个一个排查起来,都是一项不小的工程,更何况又时隔了近百年。
只是再难也得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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