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鳞也再次附和:“下官也未曾给张大人收集过此物。”

        看着两人指天立誓的模样,陈韶缓缓地笑了,“丁立生,赵鳞……不错。原本我还不打算处置你们,或者说并不打算现在处置你们,交代你们任务,也是想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近来的表现虽然谈不上让我很满意,但总体上也能过关。没想到呀,我在给你们机会改过自新,你们却把我当成傻子来糊弄,好呀,既然你们都聪明过人,那……”

        “公子误会下官了,”丁立生哭丧着脸,一脸委委屈屈,“怎么体恤民情,怎么为民着想,怎么查案破案,下官都是跟着公子才学会的,下官敬佩公子尚来不及,怎会糊弄公子?”

        陈韶嘲弄:“既然是我误会了,那就说说,杜忠怀里的那颗青玉棋子是哪里来的吧?”

        “公子明察,下官确实不知道。”丁立生哭道,“不过公子放心,下官一定会尽快查清楚。”

        “确实不知道?行。”陈韶静静地看他片刻,“既然你们什么也不知道,那我们就来算一算其他账吧。傅九,去将丁家和赵家的证据搬过来!”

        借口他们不附庸风雅。

        借口张伯山才好此道。

        无非就是引她去搜查张伯山的住处。

        她相信张伯山的住处一定藏着剩余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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