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留了下来。

        七爷面上流露着感激的神情,为陈韶先前的维护,“今日……”

        “今日的商讨虽没有达到我的预期,”陈韶先他一步开口道,“整体上我还是满意的。”

        七爷压住情绪,“大人是说刘掌柜?”

        陈韶问道:“七爷认识他?”

        七爷摇一摇头,“也不算认识,是听村里徐婶早几年病得厉害,村里、镇上的大夫都轮着请了一遍也没有看好,二小子舍不得他娘就这么去了,用羊车拉着她来郡城求过几回医。郡城好些药铺看他娘病得厉害,收的钱一个比一个贵,二小子空有一腔孝心,却没有几个钱,给人下跪磕头没博来同情,反遭了好几顿打后,哭着要将他娘拉回去等死时,这个刘掌柜从旁经过,问清楚缘由后,就让他拉着他娘去了济世堂。虽给他娘看病花了也有一贯钱,却比别的药铺便宜了十数倍。二小子感念刘掌柜救了他娘,这些年时不时地就会背上些瓜果送到济世堂。”

        缓一缓,又接着道:“我倒是经常听二小子提到这么一个人,以前却没有怎么见过。近些时日倒是见过几回,也说过几句话,但因他每次都是同别的掌柜一起过来,言行间也都客客气气,丝毫没有提及二小子的事,我就也没有明说。”

        “人听着倒是不错,”陈韶看一眼蝉衣的记录,“先前问他药铺里的事,也回答得细致,可见不是空口白牙之人。”

        蝉衣在旁边提问:“既是人不错,药铺里的生意怎会差?”

        七爷道:“我回头让人打听打听去。”

        “那就打听一下试试吧。”陈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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