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家在何处,不得而知。
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前朝太子玄孙曾通过朱家给掸国的几位大将军去过一封信,正是通过这封信,才打开了几家与掸国的青玉买卖。
“公子,我们回来了!”正在陈韶紧拧双眉,琢磨该从哪里打开突破口时,蝉衣与全书玉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傅九也跟在两人的身后。
陈韶抬眼,看到蝉衣满面的怒色,还有全书玉煞白的面色,问道:“怎么了?”
傅九看一看蝉衣,又看一看全书玉,习惯性地又要抢话,蝉衣瞪他一眼后,说道:“书玉今日去处理朱家和顾家合开的饰铺子时,王素和许成美的家人跪在铺子外头又是自打耳光,又是磕头认错,就为逼她让王素和许成美重回染坊。书玉好心给他们讲道理,甚至还给他们两家各拿了二两银子,他们拿了银子依旧不肯离开便罢,还当着那么多看热闹的百姓,用牛鞭抽王素和许成美,骂她们自甘下贱便罢,还断了她们兄弟的性命,还说要打死她们向书玉赔罪。王素和许成美才回家几日呀,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不说,如今被打得躺在惠民药铺连床都下不来!”
说完这些,她又一把拉过全书玉,将她的衣袖捋上去,露着小臂上红肿的伤痕道:“这是书玉去拦他们的时候,挨的一鞭子。就这,还是挡了一下的结果。邓元斗和张一久挡了一下的结果。”
陈韶看着全书玉手臂上的伤,问道:“他们两家人呢?”
蝉衣恼恨道:“我让傅九将他们暂时关押在了惠民药铺!”
“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叫嚣不用救王素和许成美,”傅九在蝉衣将全书玉的衣袖捋上去时,便自觉地背过了身,听蝉衣不再说话,才赶忙补充道,“还说即便救了,他们也不会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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