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干脆的背后,极有可能代表着罗正新在他们这个团体中只是边缘人物!

        敌人不仅强大,还很狡猾。陈韶打起十二分精神,镇定地盘问:“罗监院为何要害死她们?”

        “罗监院嫌她们坏事,”伍冬几乎是上赶着交代道,“罗监院同高夫人合伙做买卖,本是一举两得之事,头一位夫人却嫉恨这样好的差事没有给她娘家弟弟,便想挑拨高夫人。后一位夫人也有此心,但比头一位夫人要知趣一些,只想罗监院挪两个铺子给她的娘家弟弟,被罗监院拒绝后,便生了埋怨。”

        范传芳点评道:“仅凭这两样就下毒害人,这心胸未免也太狭隘歹毒了些。”

        “休要胡说!”范治荣拿折扇敲了他一下,“未知全貌,不予乱评!”

        范传芳堪堪闭嘴,李天流就带着罗正新来了。

        罗正新脚步轻快,对提审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他咬死不认,他相信陈韶奈何不了他。可刚走到二堂门口,看到堂内的范治荣和范传芳,还有跪在地上的伍冬,他的面色便霎时冷了下来。再到进入二堂,看到案台上摆着的符纸、黑驴蹄子及金蚕时,他的面色忽然由冷变惧,等不及陈韶问话,便已经扑通着跪到地上,毛骨悚然地叫道:“别过来!都别过来,你们已经死了,休想吓唬我!”

        范治荣和范传芳被他这一声叫得双双退到边上,恰逢一阵风吹进来,灯火摇摆间,光线一会儿明一会儿暗,颇显诡异。在两人惊疑不定,脸色也渐渐煞白间,罗正新的叫声也再次响起:“别过来!都给我站住!我能杀你们一次,自然也能杀你们两次!”

        “是你们自己找死!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你们只要听话,自然一辈子荣华富贵,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那些……”

        “罗监院休要胡言!”范治荣顾不得害怕,上前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颇是义正辞严地喝道,“公堂之上,乾坤朗朗,岂容鬼怪作乱!”

        罗正新汗津津地清醒过来,看一眼范治荣,又看一眼范传芳,再看一眼伍冬和同春堂的掌柜、大夫,最后看向陈韶,一眼之后,又赶紧挪开目光,艰涩地问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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