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解释不了,干脆道:“张大人没法分身乏术地去找杜忠,他总可以叫别人去,反正我看那张大人不像好人!不信我们可以打赌,这个案子就算不是他的主谋,也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

        蝉衣以往与他打赌,赢过已经不下一百两银子。因而很是爽快地道:“我赌二十两不是他!”

        傅九道:“那我赌三十两就是他!”

        陈韶没有制止两人的打赌,将案子顺着傅九的思路稍稍梳理一下,便摇了摇头,绝了这个心思。如果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出现,这个案子短时间内想要破案,几乎是不可能了。

        她来洪源郡是为查连环杀人案,也不可能花太多时间在下毒的案子上。

        好在不管凶手是不想让她留在洪源郡,还是要对陈国公府斩草除根,在投毒失败后,必然还有后招。

        她只需要静静地等着就是了。

        将还在吵闹的两人撵出去,陈韶稍稍洗漱过后,便睡下了。

        天已经能见到朦胧的亮光了。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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