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冷笑两声,不疾不徐地提醒道:“按大棠律令,兵器、铁器皆为禁兵器,严禁私自出境。若违令私相交易,以‘谋叛’论处,主犯绞刑,三族连坐。铁矿还有两百余矿工未曾挖出来,我的耐性极其有限,该怎么回来,你可得想清楚了。”
秦安额头有冷汗冒出来,在接连说了几声‘下官’后,终是害怕地一咬牙道:“大人明察,下官所作所为,皆是受孙大人所授!”
陈韶慢条斯理道:“哪个孙大人?”
秦安捏起衣袖,飞快地揩了两把额头的冷汗后,哆嗦着答道:“云南郡太守孙桂山!”
扫一眼周围瞠目结舌的工人,陈韶边往外走,边道:“跟上!”
“是。”秦安麻利地爬起来,微微躬着身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出了弩坊署,瞅见她的目光在其余几署流连,心下一横,便主动交代道,“像这样的铁屋,甲坊署、刀剑作院、物料库、锻冶所和辎重营皆有一个。”
陈韶顿住脚步:“都是用来藏匿私卖给掸国的兵器?”
秦安慑濡:“也,也不全是。”
陈韶看他两眼,“除了藏匿私卖给掸国的兵器,还做什么用?”
秦安偷偷看几眼顾飞燕与她身边的精兵,吞吞吐吐,什么也不敢说。
陈韶见状,淡声道:“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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