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对前朝太子党知之甚少,只能摸索一步,走一步,这样的结果虽然是线索越来越多,但往往很被动。
陈韶不喜,却也无奈。
“我不知道。”鲍承乐道,“我只知道他们在犍为郡的山窝,就这,还是罗大人有一次醉酒后,说漏了嘴,我才得知。”
陈韶不急不躁道:“你跟罗万有从小一起长大,他任官后,又跟着他好些年,对他应该比旁人更了解。你来洪源郡也有好多年,对洪源郡应该也很熟悉。依你对这两方面的了解,他们可能落脚的地方会在哪里,你且说一说,说错也没有关系。”
鲍承乐下意识地站起来,在屋中来回走了几圈后,回头开口之时,才反应过来今时已不同往日,赶紧赔罪后,重新坐了下来。
陈韶示意没关系,让他说下去。
鲍承乐这才战战兢兢道:“我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石牌楼,因为巷子多,人杂,好藏身;一个是就是石嵬陂,多乱石,又多地痞流氓和流民,好掩护。”
陈韶立刻说道:“这个韩自厚长什么模样?”
鲍承乐勉强扯着嘴角,“我没有见过他。”
陈韶预备画像的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