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除了这些跑货的商人或是商队外,”李天流一字一句道,“根本没人认识他们。”

        陈韶扬一扬眉:“后来呢,赵良柱有没有重新打听怎么回事?”

        李天流看她一眼,“赵良柱是回洪源郡后,这些打听的人才陆续回来。”

        “也就是说,”蝉衣看陈韶久久不说话,忍不住插话道,“公子在清查了朱家、顾家他们后,前朝太子党知道无法隐瞒与掸国的勾当,干脆将通往掸国的这条路广而告之,借此断了公子继续查下去的线索?”

        李天流道:“目前看来,差不多就是这样。”

        蝉衣看向陈韶,见她低眸深思,不由又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后,上前两步,将图纸与名单都收起来道:“时辰不早了,有什么事,公子还是明日再说吧。”

        陈韶的思绪被打断,看一眼他们几人,又看一眼外面后,起身道:“那就明日再说吧。”

        反正就这么张图纸和名单,也琢磨不出个什么来。

        “公子别忘了,”蝉衣再次提醒,“书院那些夫子,早说要见他们,这都拖了一两个月了,明日要有空,也一并见了吧。”

        陈韶拍拍额头,回了句‘知道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寒风也一日赛过一日。

        第二日一早,陈韶在凛冽的寒风中,勉强洗了把脸出来,看到已经在屋檐下等候的赵良柱,不由顿一顿脚后,叫着他进了书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傅九呢,赶紧去弄个暖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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