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不答反问道:“先前慧觉大师说,您二人没少去各个案发现场,就您二人在案发现场所见,这六起案子,凶手留在被害人身上或是身旁的那个‘全’字符号,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慧善点头,却也没有将话说死:“应该是自出同一人之手。”
陈韶稍稍思索片刻,示意蝉衣另拿来纸笔递他道:“凶手留下的‘全’字符号是什么模样,还请您尽量模仿着写下来。”
慧善接过纸笔,思索了许久后,写下了一个又一个‘全’字,写到第十七个时,才停下来道:“差不多就是这一个了。”
慧觉看过后,赞同地点了点头。
慧善所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一个的‘全’字,比之前妇人写的那个要圆润,也更像鱼骨一些。陈韶看了片刻,等慧觉将与慧光寺交好的人名全部写完,将名单递过来后,顺着问道:“不知这十一个人中,可有人字迹与这‘全’字相符?”
慧善与慧觉对视一眼后,慧善摇头道:“这些人平常到寺中,多是说一些俗世见闻或是品茶下棋,并无笔墨之交。”
慧觉补充:“也不怪这些小友,是寺中师兄弟们不善笔墨。”
陈韶看一眼他尚可的字迹后,往下问道:“这十一人中,与慧忍大师亲厚的人,不知有哪几个?”
慧觉道:“有县学的学子郭良才,有钱记染坊的东家钱有余,有员外刘庆喜,还有金知县的长子金致远。”
陈韶在金致远的名字上落了落:“金知县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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