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他们不表现,张儒沅、常思几个将来的路都被安排好了,而他们还没有音信。问,肯定是不敢问的,只能多做事,以期能入她眼了。
陈韶头还有些沉闷,并未看出他的心思,又去九巷看了一圈后,便又回了太守府。
既然他们自愿担起了救灾的责任,她自然要给他们这个表现且锻炼的机会。
“这出去锻炼了几个月,做事是越来越面面俱到了。”蝉衣将炭炉搬过来,笑着问道,“可想好要如何安顿他们了?”
陈韶伸手烤火:“你有想法?”
“我要是有想法,肯定直接说了。”蝉衣道,“就是没有,才要问公子呢。”
陈韶想一想说道:“法曹、户曹、仓曹还得再安排几个人过去,不能全交给张儒沅他们。”
蝉衣点头:“他们几个做事的确没有刘德明他们周到,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地陷,他们就跟着书玉去了一回石牌楼,去了虽也在帮忙,但基本是叫他们做什么,他们才做什么,没有像刘德明他们那样锻炼过,很多时候还做不了。天黑公子让他们第二日不用过去了,他们后边就当真没有再过去。”
蝉衣说完,看她没有回应,偏头看时,才发现她单手支着脑袋,神色厌厌的,无半分精神,不由提醒:“公子要不要眯一会儿?”
“先坐一会儿再说。”陈韶捏一捏眉心,又喝了两杯茶后,到底觉得不舒服,还是回屋去睡了大半个时辰,醒来喝了两碗汤药,才总算是缓过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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