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也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知道说错了话,冷汗霎时冒上额头。
陈韶笑了,笑声里透着的冷意,让看热闹的百姓都停下了议论的声音。
“说一说,你们昨晚吃的什么?”陈韶问两个妇人。
两个妇人颤颤巍巍地答道:“面疙瘩。”
陈韶又看向两兄弟:“说一说,你们都在给谁帮工,又是何处帮工?”
两兄弟已经吓得慌了神,磕头就要交代之时,周松用力地磕上两个头,抢先说道:“是小人记错了,昨晚的确吃的面疙瘩。”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陈韶冷笑,“行,我就当你是记错了。那你说说,吃了面疙瘩后,多久给他喂的药?”
周松含糊道:“隔了不久。”
“隔了不久是多久?”陈韶质问,“别说你不知道,你一门心思都扑在钱大爷身上,岂有不知道之理?”
周松快速擦一把额头的冷汗,惶惶不安地回答道:“应该就隔了一盏茶左右。”
陈韶淡然命令:“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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