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流骤然冷下脸,又哼了两声。

        陈韶又意晾他一会儿后,才再次开口,“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不能惊动除我们之外的任何人,尤其是太子。”

        李天流依旧冷着脸:“说!”

        “想必你也知道,我前几次的信都是写给我二伯,但每次回信却都是太子。”陈韶压着声音,“我想知道,我二伯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每一次写给陈昭的信,因为不能光明正大写他收的缘故,陈韶一直以来都是打着写给陈二爷的名头。

        李天流下意识地看一眼蝉衣,难怪她上次会说又是太子回的信,原来如此。

        “你想让我怎么做?”李天流问,同样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陈韶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早已写好的书信,“你安排人秘密查一查陈国公府的情况,如果我二伯无恙,那就将这封信交给他。如果我二伯有恙,那就将信毁了或者带回来。”

        李天流郑重地接过书信贴身收好,又郑重地应了一声好。

        周掌柜似乎早就知道陈韶会来,马车才刚在街角冒头,他就从聚贤楼迎了出来。待马车再近一些,他又一路小跑着迎上来,再跟着马车一路小跑着回到聚贤楼门口,殷勤的搬下杌凳摆到马车跟前,谄笑道:“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大人给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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