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流、蝉衣及全书玉也齐齐看向了陈韶,他们只知道青玉与前朝太子党有关,对她这么大动干戈的收缴青玉,只认为是在铲除前朝太子党的势力,猛然听到影响二字,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他们的想法,身份越高,势力越大,珍藏的青玉品质越好越多,就越是前朝太子党的人。只要收缴了这些人的青玉,又铲除了这些人的势力,其余人不过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是我忘记说了。”陈韶缓一缓,将她由雷德厚的话而引发的推测,一一与他们说了。
李天流、蝉衣与全书玉听完,还是不理解她对拥有下等青玉之人的担忧。蝉衣更是说:“雷大人也是偶然听说,不一定就是真的。即便是真的,没了朱家、顾家这些人吆喝,他们也就是一盘散沙,成不了多少气候。”
全书玉赞同地点一点头。
“你说的情况只适用于青玉只在洪源郡泛滥。”李天流冷肃道,“如今剑南道、江南道及京城的青玉皆已经泛滥,仅铲除一个洪源郡的朱家、顾家等人,根本无济于事!”
蝉衣立刻道:“仅铲除一个洪源郡的确无济于事,但我们又不会只停留在洪源郡。”
李天流看她一眼,“你认为前朝太子党会看着你铲除他们的势力,而无动于衷吗?”
蝉衣说不出话来。
李天流看回陈韶,“按你的推测,前朝太子党无非是利用人的惧怕心理来进行挑唆,想要消除这样的隐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些拥有下等青玉的人明白,他们只是无意买到了这样的青玉,你并不会因此而对他们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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