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民的家在案发前后,都没有差别,这一点有些出乎陈韶的预料,且不说他案发当日的表现,就他在今日的审讯中,有好几轮的回答都磕磕绊绊的对不上。

        捧了杯热茶在手中,陈韶靠着椅背,问前去调查的羽林卫:“周围的邻里都怎么说?”

        其中一个跟去调查的羽林卫几乎是笑着说道:“古道热肠,就是除了看病之外,总是好心办坏事。”

        另一个跟去调查的羽林卫跟着说道:“据说六七岁时,才会说话,家里人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后来总算会说话,却磕磕绊绊,很难让人听清,直到十六七岁时,才毛病才改过来。就是紧张和害怕的时候,又容易变得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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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是她错怪他了?

        陈韶想一想,又继续问道:“对他涉嫌野葛毒杀案,他家人是什么想法?”

        最先回答的羽林卫道:“他家人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说是他不可能下毒,只要公子抓到凶手,自然就会放了他。”

        陈韶点一点头,不再多问,让羽林卫送他回惠民药铺后,便又看起了今日的审讯记录。

        撇开沈立民的那一份,还有五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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