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点头:“你们看着安排。”
“还有,”蝉衣继续说道,“既然公子都给他们写了祭文,还要刻到碑上,那他们的坟茔就不能太寒酸了,我想让书玉拨三十两银子出来厚葬他们。”
陈韶再次点头:“可以。”
蝉衣长舒一口气后,搁下茶杯,歪头看一眼外边渐亮的天色后,起身道:“徐光应该起来了,我这就去找他。”
全书玉迅速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就留在这里吧。”蝉衣拒绝,“公子有个什么事,别找不到人。”
全书玉看向陈韶,陈韶道:“让她去吧。”
站到门口,看着蝉衣出了乘风院后,全书玉才唏嘘着关上门坐回来:“以往看她总大大咧咧,什么事也不放在心上,没承想感情竟如此纤细敏感。”
这话不由勾起陈韶一些久远的回忆,许是自身经历过被爹娘丢弃的缘故,每每遇到同样的事,无论是人是动物,她总是挪不开脚步。那些被捡到的孩子,都被她百折不挠的送到了孤济院,那些猫猫狗狗,被她救治好后,能送人的都送了人,不能送人的,也都带回了山上。
在没有回京城之前,她每年总要抽出一个月去孤济院看望那些孩子和那些送出去的猫狗。说是看望,实则是给孤济院及收留猫狗的人家看病治伤,以换取他们真心对待孩子或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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