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配合地问道:“怎么说?”
打听的邻里说道:“我看他们走时大包小包装了好几车,那架势说是搬家也不为过。串个门,就算十日八日,哪里要带那么些东西的?”
老妇人道:“老林多少年没有去过他家那口子的娘家了,就不能是带的礼?”
不仅是打听的邻里笑了,周围赶过来凑热闹的邻里也跟着笑了。笑过后,打听的邻里说道:“别人不清楚,花婶你家跟他十日能吵五日,还能不清楚不成?就老林那抠搜的样儿,您衣裳不小心晾到了他家拉的绳上,都能叨唠您半晌,还拉了那么几车的礼,他能舍得?”
花婶想起昨日才与林掌柜吵过架,不由晦气地呸了两声后,扬着声儿道:“他都抠搜成那样儿了,真要搬家,还能不将门板给带走?”
“说得也有道理。”听话的人赞同地点一点头。
陈韶听了会儿他们的闲扯,大致了解了一下林掌柜的为人后,又为他们起新话题道:“林掌柜来镇上多少年了?”
立刻有人说:“得有十来年了吧?”
“十七八年肯定是有了。”花婶回忆道,“他刚来这镇上的时候,我家三娃子正是淘气的时候,如今我家三娃子都是两个娃儿的爹了,怎么算都有十七八个年头了。”
说着,还特意回屋去将两个不大的娃儿牵了出来。
陈韶蹲下身子,一边逗着两个娃儿,一边漫不经心地打探道:“林掌柜是今日才起意去的他家那口子娘家,还是早前几日就在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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