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是不是因为我把斯诺登问题的解决方案委托给你，你才有资格跟那些硅谷巨头，还有那些华盛顿大咨询公司的老板坐在一起？
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你才有机会团结一帮情报部门的失败者联盟？
是不是因为我带着他们的钱去赚钱，他们才会在事情结束之后，依然把你当成重要人物？
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我信任你，所以那些失败者联盟的家伙才会围绕在你的身边，让你产生了你是他们领导者的错觉？”
说着山鹰停顿了一下，认真的说道：“你信不信，我明天把他们的钱退进他们的账户，后天他们就会离开这个操蛋的联盟？
伙计，这帮人虽然是失败者，但是他们也是那种能够安排特种部队去别国开战的中高层情报负责人。
你得重新找准自己的定位，否则你迟早有一天会被那些人生吞活剥！”
莫里被说的愣住了……
他知道山鹰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他最近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以至于错判了自己的位置和处境。
没有了斯诺登问题这个平台，那些之前跟他交谈甚欢的大佬们，转头可能就会把他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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