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旱饶有兴趣的看着笼中人,似乎过了过眼瘾,这才开头道:“左绯,你还不服软?”
听见这话,左绯抻长了脖子(为此他甚至把小腿向腰部折叠了片刻),怪叫道:“什么服软?小道全身上下都硬邦邦!听不得软字!”
淤旱笑得温和,回道:“是吗?我看你嘴是最硬的,等绿月大潮来了,你还泡在这儿谁都救不了你!”
左绯哼哼唧唧道:“哎呦!这叫什么话?这个潮水那个潮水,不都是泡我吗?就是给我泡出芽子来,小道我也没办法啊!”
说到这儿,左绯向着魏西挤了挤眼睛,后者心头升起一股古怪感。
果不其然,魏西听见左绯赖叽道:“怎么,淤旱大人千里迢迢回来,这脑袋上的花都不开了!快来我这儿泡泡!我给你腾地方!”
淤旱笑里藏刀的本事比带着一帮畸形手下的滩藓强多了。
面对以一种怪异姿势挪动屁股,小嘴巴巴个不停的运费,淤旱只是笑了笑。
接着淤旱手指微动,阴阳气萦绕在指间。
魏西默默往后撤步,要不是还需要柏大人这个身份,她估计要让这具纸糊的身体随风而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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