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超出了魏西的预料,花衣纸人的动作愈发凶狠,绞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大有把新娘子的脸绞烂的气势。

        随着血肉飞溅,魏西的设想变成了现实,红色的帐子被洇得深一块浅一块,像是在诉说这场暴行。

        “这新娘该不会是个哑巴吧!”魏西腹诽不已:脸被绞烂了,居然一声不吭,要么骨头特别硬,要么没有哀嚎的能力。

        一个人脸上的血肉终究有限,随着花衣纸人狠狠一绞,这场格外血腥的开脸仪式终于结束了。

        帐子外头围观的纸人一个个拍手叫好,血腥味挑动着它们残暴扭曲的天性,嘴里却念叨着贺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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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全福人梳头!”

        帐子后面宛如催命符一般声音传了过来,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被吓得晕死过去。

        好在魏西胆色不错,面对这种情况也能维持镇定。她秉持着“只要不点名道姓,一切与我无关”的想法,尽职尽责地充当着假纸人。

        纸人队伍里站出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纸人,可惜它的四肢都是木头做的,看上去有些笨重;接着又站出来一个纸人,零件倒是齐全,就是脖子有些歪……

        两具纸人站位相对靠前,魏西瞅准时机跟在纸人的身后,学着两位“同僚”的模样往红帐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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