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不由得想:要是这些猴子口中的红花完全绽放会发生什么?
会不会这些猴子会直接裂成两半,或者整只猴沦为红花的活体花盆?
六指花口猴的情绪越来越暴躁,最后爬出来的那只(也是敲棺材底的那只)甚至开始用推搡魏西的大腿,一个劲的催促她出门。
魏西很想用竹篾刀削了它们的猴头,但《抬花轿》的演奏者尚未现身,保不齐就躲在哪个犄角旮旯窥伺着她。一旦杀了猴子,自己的项上人头恐怕也热乎不了多久。
黑心的魏西就这么办事,以己度人,难保对方不同她心有灵犀。
因而魏西很是难为情地被推到了门口,她留了个心眼,让猴子把木门打开。
贴门站着个阴测测的纸人,它斑驳的脸上堆叠着霉斑,衬得嘴唇通红如同饮血一般。
见魏西出来,纸人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接着行了个不算庄重的礼,破锣般的嗓音阴阳怪气道:“恭迎贵客!贵客请吧!”
魏西人都麻了:一会儿虫头人、一会儿花口猴,这会儿纸人都会说话了,只能说人的认识在实践中不断深化和发展,生生抬高了她认知的阈值。
“贵客?”好在魏西捕捉到了关键词,立刻摆出一副高傲的脸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纸人,“贵客能用歪瓜裂枣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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