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小看了这两个字,魏西这种人见到根鸟毛都要揣摩一番,两个字够她猜出不少东西。

        一是纸条上书叛徒,封于虫茧藏于尸口,所谓叛徒应该就是此人;

        二是尸体被摘了舌头,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对叛徒的刑罚,这点倒是好求证,外头尚有好几具尸体。若真是刑罚,估计也是南江的什么习俗;

        三是北疆的文字,这些尸体生前还算体面,虽然衣裳烂得不成样子,也能辨认出是南江的风格。北疆的字自然写给北疆人看,如此一来,应是南江人勾结北疆人被发现,转手便被处置成凄惨的模样。

        至于给那些北疆人看?

        陶禀部落不是有现成的吗?

        魏西慢条斯理地将弃条塞进袖口,联想起寨子空无一人的境况,心里有了大致的推测。

        此处寨子在内遭了背叛,在外被人算计,里应外合,一寨子的人被北疆来敌屠戮殆尽。

        或是动手的人不利索,或是寨子里有人拼死抵抗,寨子里的人尚有遗存,捉来叛徒上刑,这字条便是最大的警示。

        魏西猜测拼死抵抗之人便是林中那团神秘灵力曾经的主人。

        若是旁人推出这么一段悲凄往事,心中难免郁郁不平;偏偏魏西心里直骂晦气,这人犯了蠢,怎么补救都没有用。

        若是换了她来,放什么纸条逞凶斗狠?把蛊虫灌进叛徒嘴里,扔进敌人营地里爆开,血债血偿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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