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张口就是一串脏话,弯刀直接抽了出来,他们使的刀又重些,挥过来破空的声音十分清晰。
程县丞早年躲债的基本功还在,竟然生生躲了过去。跟着他的三个兵士这才反应过来,站在程县丞前面抽出佩刀和胡人对峙。
连钩漌强睁着眼睛观察,缩在角落里减少存在感。
程县丞扒开自己手下的脑袋,“你吃了豹子胆招惹我!”
没想到一个胡人抽刀对付他,后面还有三个胡人也要抽刀对付他。
连钩漌:咋就内讧了?
第一个动手的胡人见自己老大过来撑腰,立马让出位置,领头的胡人正是一探县衙时同程县丞看黄金的那位。
都不到三天,当时相互恭维的两个人就动起了刀刃,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去。
老吏早就缩着脖子躲到一边去了。
领头的胡人寒声道:“县丞,我们诚心做生意,本不想同你起冲突。可我们的弟兄死了,死在了府兵手上。堂口镇被你把控着,我们只想活着把黄金带走,莫要让我们为难!”
程县丞心头窜起一股无名怒火,跳脚骂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还能砸了自己的招牌?莫不是你们要讹我?再或是你们想昧下黄金,把屎盆子扣在我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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