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钩漌得意地笑了,“这次我也来贡献一下。我在谢师姐哪里打工的时候,主要是帮助谢师姐画图,她在整理白露阁那些被留下的笔记。”

        “我们走狗屎运了。在我们离开之前谢师姐交给我画插图的那本书,是关于草药的,两位,李郎中屋里收着的两种草药,一株叫铎怍,一株叫鸣钟。”

        “确实走运,”秦枫说道,“鉴于你们两个基本不怎么读书。”

        魏西皱了下眉,“我和连钩漌不读书,除非要用到。”

        “魏西又说对了,”连钩漌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说回这两种草药。铎怍和鸣钟都是金属性的灵药,铎怍是长在水上的无根灵药。根据我记得的部分,铎怍在水上开花之后从花蕊逐渐开始金属化。”

        “但是这种花只有夜里才能采摘,昨天夜里魏西看见涣河夜里才会产金块,所以这个李郎中,我猜他应该知道黄金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枫把连钩漌手里的鸣钟拿了出来,“那这种药有什么用处?”

        连钩漌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秦枫和魏西笑着看着他,“我对知识没有多少兴趣。”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秦枫把鸣钟扔回去。

        魏西把铎怍拿到手里,端详着这株草药,“连钩,这株不是金属。”

        连钩漌想了一会儿,“帮谢师姐整理的笔记里说,要在没开花之前起雾的夜里,乘坐小船到河上,采摘这种药。我就记得这些了,我画图的前一夜被秦枫抓去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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