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水底下那些成块的黄金和箱子里的金块,魏西和连钩漌心里都有一个想法:这知县好细的心!

        孙籍倒了口气,又接着说,“我当时也就是往堂口镇私设金矿这方面想,没想到我撒出去的人带回来个原先在堂口镇淘金的老人。”

        “他告诉我,堂口镇祭祀涣河后,金沙的产量是多了,只是第二年雨季来的早了些,龙虎山口那地方涨水,卷走了几个外乡的淘金的,知县就把人打发走了,只留下堂口镇的那些人在涣河上淘金。”

        “我把这几年的金沙拿出来让那个老淘金客分辨,老人家说了这金沙不像是淘出来的。因着这事,走马上任我就多有警觉。”

        “进了堂口镇,我才知道这堂口镇都被程县丞把持在手上,尤其是那个关乎到金沙的祭河,只有程县丞一人讲得上话。”

        “我提出要去河堤上祭河,程县丞三言五语把我驳斥了。”

        魏西见过程县丞,没想到这老头子对谁都这出儿,也不知道那河堤有什么古怪,是个外人都不让上去。

        “上岁镇上有户人家,他家孩子没了,正好是在祭河之后,要下葬的时候,才发现尸体不翼而飞了。”

        “这户人家就跑来县衙,当时程县丞忙着祭祀,我就抓住了这个机会,把这事接手了。”

        魏西问道,“祭祀和祭河不是一件事吗?怎么祭河之后程县丞还在忙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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