媕内刺冷笑一声,随即回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们这些坝头!总有一天会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这纸人一直说的都是北疆话,冷不丁冒出来一个“坝头”,就像米饭里吃出了沙子。
“是死是活还不知道的东西这么硬气,让我先吓唬吓唬它!”
拿定主意,魏西把灯笼冲向自己,从胸口处向全身蔓延的赫然是媕内刺同款树皮。
“看看吧,木娘娘下手可不分亲疏!”
这一幕魏西早有预料:毕竟自己被木头捅了三次,没有代价是不可能的。
按照魏西的理解,这种重置的代价便是被侵蚀。
纸灯笼能照出木化的痕迹;牌位则起到记录的作用。随着侵蚀程度的加深,牌位上的名字越来越深,一旦名字同牌位融为一体,等待她的便是在棺材中死不瞑目。
在魏西拿着灯笼照出纸人的真面后,她便想清通了其中的关窍。
借着挑拨纸人同木娘娘关系的时机,魏西还检查了自己被侵蚀的情况,一举两得。
坦率地讲魏西的情况不容乐观:悄无声息间,她的上半身已经被树皮覆盖,四肢也出现了零星的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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