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魏西的脸色居然缓和了些许,一向苍白的双颊蔓延出些许血色——她无法不为这种报复的想法感到快意!
因而当门再一次被拉开时,贴着门媕内刺看到的是夹着牌位、斗志昂扬的魏西。
“这……这东西不能带进宅子!”
魏西挑了挑眉——她知道这纸人不能把她怎么样,因而果断地放弃了装相,“府上有喜事,我带着客人来,你们不愿意?”
“哪有这样的客人!”提灯纸人勃然大怒,纸灯笼里微弱的光跳了跳,它慌忙地稳住灯笼,继续道:“请你来是梳头的,你若是不想干大可以滚出去!”
魏西抓起牌位冲着纸人砸过去,动作又快又狠,把纸人的鼻子砸的凹陷进去,脚下也没闲着,将扑过来的猴子一个接一个踹出去。
作为筑基的修士,哪怕气府被封无法动用灵力,魏西的力气也堪比健壮的成年人,此刻铆足了力气,花口猴飞得一个比一个远。
媕内刺一具纸人哪有这番蛮力?躲避不及又要护着手中的纸灯笼,供它驱使的花口猴又远水解不了近渴,因而只能手脚并用地躲避魏西的攻击,着实狼狈不堪。
砸出风格、砸出水平的魏西原本只是想出口气:左右自己去宅子的路已经熟了,提灯纸人的用处基本为零,运气好的话还能从它嘴里掏出更多的信息。
谁知道这一通暴打,除了发现牌位异常结实外,魏西还注意到媕内刺一直护着它那柄纸灯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