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苏醒的魏西多了一分从容。
“谁说戴盖头的一定是新娘!”魏西把竹篾刀拽到手里,“圣女这是要娶亲还是结仇?把人的脸都绞烂了!”
“之前总感觉‘新娘’奇怪,体格壮了一圈,可惜那些纸人的尺寸太过唬人。”
按照纸人的提示,所谓的“圣女”是破局的关键,之前魏西在复盘失败的经验时,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错漏,就连纸人都要把梳子递给她了。
除非……是圣女有问题。
而指出魏西的人是端坐着的新娘。
“这一招着实漂亮,”验证过猜想的魏西敬佩地想道:“一提到圣女成亲,大多数人都以为是娇滴滴的圣女等着新郎上门。长生木倒是会玩,把新郎塞进红裙子,圣女不知藏到了哪里!”
“更何况纸人提到‘圣女’也算恭敬,哪里能把她的脸绞烂?”
有了这个猜想,魏西面临的终极问题没有变:如何完成梳头的任务。
魏西认为长生木是位守规矩的对手——尽管守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规矩,既然如此自己按照它的逻辑走一段未尝不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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