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又是熟悉的棺材。

        躺在棺材里的魏西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这次她接过了纸人手中的梳子,却又被捅回棺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黑暗中魏西的两条眉毛扭成了麻花,整个人像是被难题扇了两巴掌,满脸的困惑和羞耻。

        魏西像是患了心疾的病人,捂着又开始疼痛的胸口,试图缓解这种无法摆脱的痛苦。

        “等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魏西的脑海中,“万一这是真的……我必须验证这个想法,或许这就是逃出生天的关键!”

        魏西冷静地开始计划之后的行动,等到她把行动的每个细节打磨得近乎完美,熟悉的乐曲也如约闯进了她的耳朵。

        “《抬花轿》以前听着喜气洋洋,如今再听却觉得鬼气森森……真叫人不舒服!”

        魏西就是这样,她不会使用华美的词藻描述和表达欣赏:不仅是因为没长哪根筋,更是一种现实看待世界的观点,因而她对世间万物的评价全是以自我感受为出发点。

        没一会儿,熟悉的拍打声再一次响起,魏西撇了撇嘴,一脚踹开了棺材板。

        接着便是相同的步骤,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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