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人瘫坐在地上,满身酒气,醉醺醺的,明明叫公输白,可肤色却像块黑炭,嘴里唠叨着:
“韩叔,您就放过我吧,我只想在铁匠铺子里待着,不可能帮你打铁,更不可能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城,替那些牙兵打造什么甲胄军械,我不屑于他们为伍。”
“现在不是打不打铁的事!”
韩朔宛如在训斥自家后辈,怒气冲冲:
“你爹和我是至交,从小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爹不在了我自当好好照看你,这些年我一直在边关,极少回家,没想到你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喝喝喝就知道喝,看看自己还像个人吗!”
“喝酒怎么了,又不犯法。”
公输白提起腰间的酒葫芦往喉咙里灌了一口,不以为意:“你也喝,我爹也喝,咱们半斤八两。”
“你个混小子,竟敢跟我顶嘴了!”
韩朔一阵气急:“这些年我寄了不少银子给你,指望你好好将铁匠铺子经营好,钱呢!该不会都买酒喝了吧?
你爹给你留下的铁匠铺子生意原本不错,你看看被你折腾成了什么样子!我看你就是在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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