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看着占满他手机屏幕的小红脸儿，不由愣了愣，然后问道：“你是……发烧了还是喝酒了？”
苏醒眨了眨眼睛，说道：“喝了一点酒……”
“喝了多少？”
苏醒努力回想了一下，“两、两杯吧？”
何煦蹙眉，“两杯什么酒？啤酒白酒红酒？”
“白的，不知道是什么酒，还……挺香的……”她语气和表情似乎还有点回味儿。
何煦：“……你是，第一次喝酒吗？”
苏醒下意识回答，“这辈子是呀。”
何煦有点好笑，这辈子？难道还有上辈子、下辈子吗？
还是说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爱幻想前生今世？
“第一次喝酒，怎么就喝这么多白酒？”他顿了一下，又问：“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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