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月：“说不上来……就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就你知道吧，那种感觉就很充实……”
萧羽：“很充实？”
陆明月：“额……嗯……就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了，整个人都很开心！”
萧羽故作沉思的摸了摸下巴：“多开心？”
陆明月：“……”
萧羽：“？？？”
陆明月一脸不解的眯起了眼：“你问我这个干什么？还问的那么清楚……你确定不会把我的事说出去？你可一定不能把我的事告诉我认识的那些人，我也想明白了……”
“只要你给我留点脸，我咋样都不会吭气……老子……贱奴我怎么样都成……”
萧羽单手托着烟斗，眼神惆怅：“你还没说你到底多开心！你看到我会不会厌恶？就是那几天的时候……你都是怎么看我的……”
陆明月欲言又止，好像不太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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