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虾膏辣椒酱。把虾做成虾膏之后,和剁碎的新鲜辣椒混合,另外还有一些干香料。”

        “我觉得相当不错啊。虾膏有浓厚咸香的底味,辣有鲜辣椒、干辣椒和其他香料的刺激,辣得相当有层次。好像还有点酸味?”

        “可能是青柠檬。有时候会在出锅之前配上一点青柠檬来去腥增香。”

        “非常好的菜。虽然做法很简单,但是这个虾膏非常有南洋风情,也非常有新鲜感。让我一周吃一次我都会很乐意。”

        “啊”法厄同喝了口旁边的椰子汁,“味道确实不错,就是太辣了.你是知道的,罗马人很爱吃虾酱、鱼露之类的,对香料之类也不是不能接受,比如安纳托利亚的kebab烤肉之类。但是这个实在是太辣了!这个鲜辣椒有一种刺激性的辣味,我的嘴好疼,喝饮料也镇不住。”

        “是吗?”滟秋凑近了些,“你不介意我闻一下吧?”

        “你闻闻看。”法厄同把盘子往她那里推了些。

        滟秋没有直接把鼻子凑过去,而是用闻化学试剂的方式,扇闻了些。

        “味道很正啊。你别看这是个路边摊,这家老板是很有名的,不但踢的一手好球,椰浆饭更是相当正宗。”

        “嗯”商洛摇了摇头,“这么一说,我就更难理解,为什么维多利亚始终会记着这道菜了——我说,法厄同,你的口味可以代表罗马人吗?”

        “我觉得我算是很能吃苦的了,我对不同口味的耐受度也很强。但这个对我来说是真的很辣。维多利亚就更不用说了,罗马菜主要是些烧炖菜,宫廷菜系对香料的使用比较克制,辣味更是一点都见不到。你没看她上次其实也没吃掉,最后还是打包带走了——把吃剩下的打包带走,算是罗马的一种传统,宴会之后客人们都得打包些回去,表示对这顿饭很满意。她回去之后未必真的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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